裴韶 桑拂生哪个小说

1、女主名叫云拂晓男主名叫南宫擎的重生小说文

嫡女重生:皇后很嚣张

作者:轻风拂柳状态:连载中类型:古风古言
简介:前世的云拂晓作为盛宠的贵妃,温柔娴淑,对上皇后恭顺贤良,对下各嫔妃照顾抄有加。

奈何她的隐忍和贤德,并不能让她活的长久。

前一刻还姐妹情深百,下一刻却至她于死地。

人死过一次了,才知道身边有不少贱人,特别是在后宫!

重回及笄之年,再次入宫!

这一世,她要宠...
女主叫云拂晓男主叫南宫擎
说到这里度南宫擎突然顿了顿,看向云拂晓,正好看到云拂晓仰着脸,眼底带着崇拜和倾慕的望着他,“从三品贵嫔。” 你不就是持着比云拂晓高来整云拂晓吗? 那么他...

2、聊斋志异《莲香》的白话文版

只有半文言半白话的版本:
蒲松龄《聊斋志异》--《莲香》

桑生名晓,字子明,沂州人。少孤,馆于红花埠。桑为人静穆自喜,日再出,就食东邻,余时坚坐而已。东邻生戏曰:“君独居,不畏鬼狐耶?”笑答曰:“丈夫何畏鬼狐?雄来吾有利剑,雌者尚当开门纳之。”邻生归与友谋,梯妓于垣而过之,弹指叩扉。主窥问其谁,妓自言为鬼。生大惧,齿震震有声,妓逡巡自去。邻生早至主斋,生述所见,且告将归。邻生鼓掌曰:“何不开门纳之?”生顿悟其假,遂安居如初。积半年,一女子夜来叩斋,生意友人之复戏也,启门延入,则倾国之姝。惊问所来。曰:“妾莲香,西家妓女。”埠上青楼故多,信之。息烛登床,绸缪甚至。自此,三五宿辄一至。
一夕独坐凝思,一女子翩然入。生意其莲,承逆与语。觌面殊非,年仅十五六,軃袖垂髫,风流秀曼,行步之间,若还若往。大愕,疑为狐。女曰:“妾良家女,姓李氏。慕君高雅,幸能垂盼。”生喜,握其手,冷如冰,问:“何凉也?”曰:“幼质单寒,夜蒙霜露,那得不尔。”既而罗襦衿解,俨然处子。女曰:“妾为情缘,葳蕤之质,一朝失守,不嫌鄙陋,愿常侍枕席。房中得毋有人否?”生云:“无他,止一邻娼,顾亦不常至。”女曰:“当谨避之。妾不与院中人等,君秘勿泄。彼来我往,彼往我来可耳。”鸡鸣欲去,赠绣履一钩,曰:“此妾下体所着,弄之足寄思慕。然有人慎勿弄也!”受而视之,翘翘如解结锥,心甚爱悦。越夕无人,便出审玩。女飘然忽至,遂信款呢。自此每出履,则女必应念而至。异而诘之。笑曰:“适当其时耳。”
一夜莲来,惊曰:“郎何神气萧索?”生言:“不自觉。”莲便告别,相约十日。去后,李来恒无虚夕。问:“君情人何久不至?”因以相约告。李笑曰:“君视妾何如莲香美?”曰:“可称两绝,但莲卿肌肤温和。”李变色曰:“君谓双美,对妾云尔。渠必月殿仙人,妾定不及。”因而不欢。乃屈指计十日之期已满,嘱勿漏,将窃窥之。次夜莲香果至,笑语甚洽。及寝,大骇曰:“殆矣!十日不见,何益惫损?保无有他遇否?”生询其故。曰:“妾以神气验之,脉拆拆如乱丝,鬼症也。”次夜李来,生问:“窥莲香何似?”曰:“美矣。妾固谓世间无此佳人,果狐也。去,吾尾之,南山而穴居。”生疑其妒,漫应之。逾夕戏莲香曰:“余固不信,或谓卿狐者。”莲亟问:“是谁所云?”笑曰:“我自戏卿。”莲曰:“狐何异于人?”曰:“惑之者病,甚则死,是以可惧。”莲香曰:“不然。如君之年,房后三日精气可复,纵狐何害?设旦旦而伐之,人有甚于狐者矣。天下病尸瘵鬼,宁皆狐盅死耶?虽然,必有议我者。”生力白其无,莲诘益力。生不得已,泄之。莲曰:“我固怪君惫也。然何遽至此?得勿非人乎?君勿言,明宵当如渠窥妾者。”是夜李至,才三数语,闻窗外嗽声,急亡去。莲入曰:“君殆矣!是真鬼物!昵其美而不速绝,冥路近矣!”生意其妒,默不语。莲曰:“固知君不忘情,然不忍视君死。明日当携药饵,为君以除阴毒。幸病蒂尤浅,十日恙当已。请同榻以视痊可。”次夜果出刀圭药啖生。顷刻,洞下三两行,觉脏腑清虚,精神顿爽。心虽德之,然终不信为鬼。莲香夜夜同衾偎生,生欲与合,辄止之。数日后肤革充盈。欲别,殷殷嘱绝李,生谬应之。及闭户挑灯,辄捉履倾想,李忽至。数日隔绝,颇有怨色。生曰:“彼连宵为我作巫医,请勿为怼,情好在我。”李稍怿。生枕上私语曰:“我爱卿甚,乃有谓卿鬼者。”李结舌良久,骂曰:“必淫狐之惑君听也!若不绝之,妾不来矣!”遂呜呜饮泣。生百词慰解乃罢。隔宿莲香至,知李复来,怒曰:“君必欲死耶!”生笑曰:“卿何相妒之深?”莲益怒曰:“君种死根,妾为若除之,不妒者将复何如?”生托词以戏曰:“彼云前日之病,为狐祟耳。”莲乃叹曰:“诚如君言,君迷不悟,万一不虞,妾百口何以自解?请从此辞。百日后当视君于卧榻中。”留之不可,怫然径去。由是与李夙夜必偕。约两月余,觉大困顿。初犹自宽解,日渐羸瘠,惟饮饘粥一瓯。欲归就奉养,尚恋恋不忍遽去。因循数日,沉绵不可复起。邻生见其病惫,日遣馆僮馈给食饮。生至是始疑李,因请李曰:“吾悔不听莲香之言,以至于此!”言讫而瞑。移时复苏,张目四顾,则李已去,自是遂绝。生羸卧空斋,思莲香如望岁。
一日方凝想间,忽有搴帘入者,则莲香也。临榻晒曰:“田舍郎,我岂妄哉!”生哽咽良久,自言知罪,但求拯救。莲曰:“病入膏肓,实无救法。姑来永诀,以明非妒。”生大悲曰:“枕底一物,烦代碎之。”莲搜得履,持就灯前,反复展玩。李女欻入,卒见莲香,返身欲遁。莲以身闭门,李窘急不知所出。生责数之,李不能答。莲笑曰:“妾今始得与阿姨面相质。昔谓郎君旧疾,未必非妾致,今竟何如?”李俯首谢过。莲曰:“佳丽如此,乃以爱结仇耶?”李即投地陨泣,乞垂怜救。莲遂扶起,细诘生平。曰:“妾,李通判女,早夭,瘗于墙外。已死春蚕,遗丝未尽。与郎偕好,妾之愿也;致郎于死,良非素心。”莲曰:“闻鬼利人死,以死后可常聚,然否?”曰:“不然!两鬼相逢,并无乐处。如乐也,泉下少年郎岂少哉!”莲曰:“痴哉!夜夜为之,人且不堪,而况于鬼!”李问:“狐能死人,何术独否?”莲曰:“是采补者流,妾非其类。故世有不害人之狐,断无不害人之鬼,以阴气盛也。”生闻其语,始知鬼狐皆真,幸习常见惯,颇不为骇。但念残息如丝,不觉失声大痛。莲顾问:“何以处郎君者?”李赧然逊谢。莲笑曰:“恐郎强健,醋娘子要食杨梅也。”李敛衽曰:“如有医国手,使妾得无负郎君,便当埋首地下,敢复腼然于人世耶!”莲解囊出药,曰:“妾早知有今,别后采药三山,凡三阅月,物料始备,瘵盅至死,投之无不苏者。然症何由得,仍以何引,不得不转求效力。”问:“何需?”曰:“樱口中一点香唾耳。我一丸进,烦接口而唾之。”李晕生颐颊,俯首转侧而视其履。莲戏曰:“妹所得意惟履耳!”李益惭,俯仰若无所容。莲曰:“此平时熟技,今何吝焉?”遂以丸纳生吻,转促逼之,李不得已唾之。莲曰:“再!”又唾之。凡三四唾,丸已下咽。少间腹殷然如雷鸣,复纳一丸,自乃接唇而布以气。生觉丹田火热,精神焕发。莲曰:“愈矣!”
李听鸡鸣,彷徨别去。莲以新瘥,尚须调摄,就食非计,因将户外反关,伪示生归,以绝交往,日夜守护之。李亦每夕必至,给奉殷勤,事莲犹姊,莲亦深怜爱之。居三月生健如初,李遂数夕不至;偶至,一望即去。相对时亦悒悒不乐。莲常留与共寝,必不肯。生追出,提抱以归,身轻若刍灵。女不得遁,遂着衣偃卧,踡其体不盈二尺。莲益怜之,阴使生狎抱之,而撼摇亦不得醒。生睡去,觉而索之已杳。后十余日更不复至。生怀思殊切,恒出履共弄。莲曰:“窈娜如此,妾见犹怜,何况男子!”生曰:“昔日弄履则至,心固疑之,然终不料其鬼。今对履思容,实所怆恻。”因而泣下。
先是,富室张姓有女子燕儿,年十五,不汗而死。终夜复苏,起顾欲奔。张扃户,不得出。女自言:“我通判女魂。感桑郎眷注,遗舄犹存彼处。我真鬼耳,锢我何益?”以其言有因,诘其至此之由。女低徊反顾,茫不自解。或有言桑生病归者,女执辨其诬。家人大疑。东邻生闻之,逾垣往窥,见生方与美人对语。掩入逼之,张皇间已失所在。邻生骇诘。生笑曰:“向固与君言,雌者则纳之耳。”邻生述燕儿之言。生乃启关,将往侦探,苦无由。张母闻生果未归,益奇之。故使佣媪索履,生遂出以授。燕儿得之喜。试着之,鞋小于足者盈寸,大骇。揽镜自照,忽恍然己之借躯以生也者,因陈所由。母始信之。女镜面大哭曰:“当日形貌,颇堪自信,每见莲姊,犹增惭怍。今反若此,人也不如其鬼也!”把履号啕,劝之不解。蒙衾僵卧,食之,亦不食,体肤尽肿;凡七日不食,卒不死,而肿渐消;觉饥不可忍,乃复食。数日,遍体瘙痒,皮尽脱。晨起,睡舄遗堕,索着之,则硕大无朋矣。因试前履,肥瘦吻合,乃喜。复自镜,则眉目颐颊,宛肖生平,益喜。盥栉见母,见者尽眙。
莲香闻其异,劝生媒通之,而以贫富悬邈,不敢遽进。会媪初度,因从其子婿行往为寿。媪睹生名,故使燕儿窥帘认客。生最后至,女骤出捉袂,欲从与俱归。母诃谯之,始惭而入。生审视宛然,不觉零涕,因拜伏不起。媪扶之,不以为侮。生出,浼女舅执柯,媪议择吉赘生。生归告莲香,且商所处。莲怅然良久,便欲别去,生大骇泣下。莲曰:“君行花烛于人家,妾从而往,亦何形颜?”生谋先与旋里而后迎燕,莲乃从之。生以情白张。张闻其有室,怒加诮让。燕儿力白之,乃如所请。至日生往亲迎,家中备具颇甚草草。及归,则自门达堂,悉以罽毯贴地,百千笼烛,灿列如锦。莲香扶新妇入青庐,搭面既揭,欢若生平。莲陪卺饮,因细诘还魂之异。燕曰:“尔日抑郁无聊,徒以身为异物,自觉形秽。别后愤不归墓,随风漾泊。每见生人则羡之。昼凭草木,夜则信足浮沉。偶至张家,见少女卧床上,近附之,未知遂能活也。”莲闻之,默默若有所思。
逾两月,莲举一子。产后暴病,日就沉绵。捉燕臂曰:“敢以孽种相累,我儿即若儿。”燕泣下,姑慰藉之。为召巫医,辄却之。沉痼弥留,气如悬丝,生及燕儿皆哭。忽张目曰:“勿尔!子乐生,我乐死。如有缘,十年后可复得见。”言讫而卒。启衾将敛,尸化为狐。生不忍异视,厚葬之。子名狐儿,燕抚如己出。每清明必抱儿哭诸其墓。后生举于乡,家渐裕,而燕苦不育。狐儿颇慧,然单弱多疾。燕每欲生置媵。一日,婢忽白:“门外一妪,携女求售。”燕呼入,卒见,大惊曰:“莲姊复出耶!”生视之,真似,亦骇。问:“年几何?”答云:“十四。”聘金几何?”曰:“老身止此一块肉,但俾得所,妾亦得啖饭处,后日老骨不至委沟壑,足矣。”生优价而留之。燕握女手入密室,撮其颔而笑曰:“汝识我否?”答言:“不识。”诘其姓氏,曰:“妾韦姓。父徐城卖浆者,死三年矣。”燕屈指停思,莲死恰十有四载。又审视女仪容态度,无一不神肖者。乃拍其顶而呼曰:“莲姊,莲姊!十年相见之约,当不欺吾!”女忽如梦醒,豁然曰:“咦!”熟视燕儿。生笑曰:“此‘似曾相识燕归来’也。”女泫然曰:“是矣。闻母言,妾生时便能言,以为不祥,犬血饮之,遂昧宿因。今日始如梦寤。娘子其耻于为鬼之李妹耶?”共话前生,悲喜交至。一日,寒食,燕曰:“此每岁妾与郎君哭姊日也。”遂与亲登其墓,荒草离离,木已拱矣。女亦太息。燕谓生曰:“妾与莲姊,两世情好,不忍相离,宜令白骨同穴。”生从其言,启李冢得骸,舁归而合葬之。亲朋闻其异,吉服临穴,不期而会者数百人。余庚戌南游至沂,阻雨休于旅舍。有刘生子敬,其中表亲,出同社王子章所撰《桑生传》,约万余言,得卒读。此其崖略耳。
异史氏曰:“嗟乎!死者而求其生,生者又求其死,天下所难得者非人身哉?奈何具此身者,往往而置之,遂至腆然而生不如狐,泯然而死不如鬼。”

3、有本小说女主叫桑月,重生。男主叫慕容拓什么的

重生之将门庶女
第七十章 慕容拓的心思
“妾身参见公主殿下!”大夫人跪伏在地,浑身抖个不停。(百度搜索:,看小说最快更新没想到世人眼中冰清玉洁的护国公主居然……居然养了男宠,还是名戏子!

大夫人陡然忆起护国公主的封地在庆阳,麟思也来自庆阳,难不成麟思早就成了护国公主的群下臣?又或者,麟思未必是吴班主请动的,更有可能是公主让他来京城的!

慕容歆像刚从雪域高原走来,凛冽的寒芒一扫,仿佛能让人听见空气冻结的声响。她的脸上还有并未完全褪去的潮红,一双眸子里氤氲着**的水气,这样妩媚的慕容歆,从未让一个女人看到过。但她妩媚的外表下是一颗怒气盎然的心!任谁做这样的事被撞破,都会怒不可遏!

“韩夫人倒是厉害,一道铁门都挡你不住。”

大夫人像被冰锤给击了一下,冷得牙齿都在打颤“公主,妾身……妾身莽撞了。”

慕容歆不屑嗤道“莽撞?本宫瞧未必!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什么心思?总不能说她是想求证麟思到底是不是宸枫所以才绞尽脑汁误闯了吧!瞧公主对麟思护着的架势,想必当真宠爱这个戏子。万一让公主觉得她是觊觎麟思,岂不是要摘了她的脑袋?

大夫人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慕容歆冷冷道“好奇害死猫,你既然撞破了本宫的秘密,不管你出于什么心思,本宫都留你不得。念在你是国公夫人的份儿上,自行了断吧。”

语毕,慕容歆仍了把匕首给她。

那匕首砸在大夫人的膝前,就像一块万年玄铁落地,震得她几欲昏厥。她颤颤巍巍地拿起匕首,视线一下子就模糊了起来“公主饶命,妾身不会说出去的,公主饶命!”

慕容歆的眼里划过一道厉芒“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你若下不了手,本宫不介意帮你一把,不过本宫的手段,可不是这小小的匕首可以比拟的。你何苦跟自己过不去,死前还要遭顿折磨?”

麟思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她才撤下所有下人,谁料竟然让韩珍钻了空子,撞破了她与麟思的事。

大夫人颤声道“公主,若是妾身死在这里,桑将军和韩丞相都会彻查此事,万一事情弄大了,反而对公主的清誉有损。”

“你是在威胁本宫?”慕容歆随手拿起枕边的金钗砸了过去,金钗划破大夫人的脖颈,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染红了她白色的衣领。

大夫人只觉脖子像被一条冰凉的小蛇咬了一口,冰冷而锐痛。腥咸的气味钻入鼻尖,她却连捂都不敢捂一下,垂眸道“妾身不敢,妾身只是为公主设身处地地着想。桑将军与靖王殿下的关系妾身也是知道的,就凭这一点,妾身就绝不会将此事透露半句。”

“你分析得不无道理。”

大夫人心中一喜,慕容歆继续道“但本宫不习惯留下任何隐患,所以,你的下场,只能是死!赶紧动手,本宫没时间与你废话。”说着,她的一只手已经搭上了麟思的腰腹。麟思挪了挪身子,紧贴着她。

大夫人像掉进了冬季的冰湖,手心后背湿漉漉的,几乎可以拧出水来“公主……”

麟思躺在内侧,探出手轻抚着慕容歆的脊背,尔后坐起身,对慕容歆耳语了几句,慕容歆眸中精光一闪,道“此话当真?”

麟思点点头,复又躺下,一手环住慕容歆的腰,另一手探入她的襦裙,开始煽风点火。

慕容歆长长的睫毛颤出一个诱惑的节奏,她纤手紧握,半阖着眸子,道“还不快滚?”

大夫人如临大赦,爬起来就朝门外跑去,刚跨出门槛,慕容歆的声音再度响起“麟思,不是宸枫!”

大夫人心中一喜,不是就好!

大夫人走后,慕容歆捉住麟思不安分的手,正色道“说,今天的一切是不是你设计的?”

麟思露出一个坦然的微笑“不是。”

慕容歆掐住他的下巴,冷道“你病得可真巧,偏本宫瞧不出你的半分病态!”

“是吴班主多嘴。”

“那你为何求本宫绕她一命?”

“麟思真心为公主考虑,她知道公主的秘密,公主也知道她的,她是个明白人,断然不敢往外泄漏半句,与其如此,倒不如卖个人情给她。关键时刻,她与宸枫的这个把柄或许能为公主所用。”

“不要在本宫面前耍手段,本宫能容忍你一次,绝不会容忍你第二次!”

“麟思句句是肺腑之言。”

麟思的手再度探入她的襦裙,俯身吻住她的眉眼、鼻尖、唇……

慕容歆深吸一口气,忍不住低喃出声,她按住他的头“你从前可不曾这般认真地服侍本宫。”

麟思抬起头“那公主可满意麟思的服侍?”

麟思脸若桃杏,透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美,狭长的翦瞳里似闪耀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配上红唇漾起的迷人笑容,令慕容歆一时心猿意马,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麟思轻轻咬开她小衣上的丝带,魅惑人心的声音响起“以后麟思都会好好服侍公主。”

大掌拂落绫罗帐幔,满室春光,旖旎无限。

隔壁的房间内,两个人几乎“扭打成团”。

“你干什么?你放开!把你的狼爪从我身上移开!”

慕容拓冷哼一声,不理桑玥,继续手里的动作。

桑玥挣扎无果,心里诽谤今天她出门没带任何人,慕容拓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巴巴儿地就赶过来了?要知道,和一个男人一起看真人版的春宫图,很尴尬的,好不好?偏偏慕容拓还不安分,对她“动手动脚”!

“慕容拓,你脑子有毛病,你的手往哪儿放?”桑玥气得一脚朝后蹬去,慕容拓不躲,就让她踢。

慕容拓耳根子红得不行,面上却强装镇定“你说你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心肠歹毒倒也罢了,还无耻地去偷看人家颠龙倒凤、翻云覆雨!我是不想你将我的小慕儿带坏了!”

桑玥恨得牙痒痒,压低音量道“那你该去捂小慕儿的眼睛和耳朵,捂我的有什么用?”

小慕儿趴在地上,细细舔着新鲜的骨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它的任务完成得很漂亮,小主人赏的骨头很美味。

隔壁的肢体碰撞之声和情迷的吟哦声越来越响亮,简直不堪入耳!慕容拓气得一把抱起桑玥,拧起小慕儿,施展轻功跃窗而出。

一上马车,慕容拓就将桑玥重重地扔在了软榻上,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目光凛凛地盯着桑玥“你要是再敢偷看……不该看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车夫赶紧紧闭双耳,公子每次和桑小姐的“战况”都十分激烈,不该听的不听,阿弥陀佛!

“你有什么资格收拾我?”桑玥淡淡地睨了慕容拓一眼,我不该看的多了,连你父王和太后的我都看了,慕容歆和麟思的算什么?

“你这是什么表情?”慕容拓火冒三丈,一个姑娘家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看了,想想他就有种把她拧起来教训一顿的冲动!

桑玥把头一歪,眯着眸子,道“慕容拓,我们勉强算是普通朋友,你管得太宽了吧?”

“既然是朋友,我就更不能看你误入歧途!”慕容拓一连喝下三杯茶。

桑玥轻车熟路地打开右手边的暗格,找出那本南越官员的传记,淡道“误入歧途?讲得多冠冕堂皇,慕容拓你打架斗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那是正途还是歧途?”见慕容拓要反驳,她打了个停止的手势,道“还有,你明明渴得要命,就别再说话了,累嗓子!”

慕容拓又喝了好几杯茶,火气却是降不下来。真是不明白,为何每次跟桑玥在一起都能被她气得半死?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十分嘈杂的声响,有百姓开始大呼。

“天啊!快看!圣教的大祭司进京了!”

“大祭司长得好美啊!是个女的!”

“听说是皇上亲自下旨召她进京的!”

……

桑玥挑开帘子往人群中看去,人群自动分列两旁,声势浩大,想必前方已有人在开路。一名紫衣女子坐在敞开的轿舆上,由十六名精壮大汉抬着,因轿舆四周吊着蓝色纱曼,人们瞧不清楚她的面容。但仅凭那飘渺出尘的气质和优雅万芳的坐姿,众人不难猜测纱曼内会是怎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圣教是慕容歆和慕容耀暗中操控的,共设一名大祭司、十名红衣祭司、二十名白衣祭司和上百名长老。原先红衣祭司里面混入了摄政王的细作,好在全部被慕容歆给除掉了。

这几年圣教在南越各地崛起,修建了近百所圣殿,其香火比佛教、道教的更为鼎盛。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圣教宣扬凡得圣主悦纳之人,死后必会重生,且长生不老、无病无灾。这样的诱惑,对于贫苦百姓而言杀伤力是很大的。

那名大祭司名叫碧洛,是圣教的精神领袖。她的年龄不大,仅十四岁,据说她出生时天降紫光,祥瑞满堂,七岁感悟天道,预言圣教必兴。两个月后,圣教从西洋传入南越。

如今桑玥疑惑的是,碧洛的出现究竟是谁的手笔?摄政王的?太后的?亦或是慕容耀的?而慕容锦的离开和碧洛的到来,中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碧洛端坐于红黑相间的软垫上,双手交叠,对于这样的场合早习以为常,她一直泰然自若。突然,她感受到了两道洞穿一切的犀利寒芒,急忙扭过头,视线越过激动无比的百姓,落在一辆奢华的马车上,就在帘子被放下的一瞬间,只一眼,她看见了一双极度幽静、万般寒冷、没有丝毫情感的眸。

这双眸……不是一个活人应该拥有的!

“公子,曲公子求见。”车夫在车辕上恭敬地禀报道。

慕容拓给车夫打了个手势,又对桑玥道“不许乱跑,等下我送你回定国公府。”

桑玥托着下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曲修宜啊,你们两个还真臭味相投了……”

慕容拓脸色一沉“你别想歪了!”

他掀开帘子下了马车,此时街道两旁依旧站满围观的百姓,曲修宜好不容易冲出重围,累得气喘吁吁。

慕容拓带着曲修宜转了个弯,在另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停住,尔后看向曲修宜“办妥了?”

曲修宜拍着胸脯保证道“慕容公子放心,在烟花场所办事我从未失过手,不过……搭上了那位的名声,您不怕他到时候来查出来找您的麻烦?”

慕容拓冷声道“我长这么大还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你好好办事,其它的别瞎操心。”

曲修宜讪讪一笑,道“是!现在万事俱备,只差定下日子了。”

慕容拓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曲修宜,淡道“办这事得花钱,你尽管往大了办,别给我省,你自己的开销也一并算在里面。”

曲修宜两眼放光“是!”这一刻,曲修宜觉得自己是三生有幸啊,竟然能为慕容拓鞍前马后,以后看谁还敢瞧不起他!

慕容拓再不与曲修宜废话,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可当他赶到马车旁时,却见车夫身上插着一把刀,倒在血泊里,身子抽搐,手里还握了一片衣角。慕容拓暗叫不好,他掀开帘子一看,里面空无一人,又急忙点了车夫的穴道,不让他失血过多“桑玥呢?”

车夫一句话也说不出,用手指着东南方,目含恐惧。车夫所指的方向正是混乱不堪的街道。慕容拓还想问,车夫却头一歪断了气。

他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桑玥就被人给劫持了!究竟是谁,敢从他的马车里面抢人?他自车夫手里拽出衣角,仔细端详了一番,一颗心沉入谷底,是他?

好在小慕儿并未被抓走,他抱起小慕儿,正色道“能不能找到桑玥全靠你了,你可得给我机灵点!”

……

大夫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芳年华、又怎么踏上马车、更怎么走回长乐轩的。直到院子里传来丫鬟的哭嚎,她才回过神,现自己坐在了卧房的贵妃榻上。她朝轩窗望去,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外面怎么这么吵?”一开口,现头像快撕裂一般,痛得眉头紧锁。

白兰见大夫人了一个时辰的呆,终于动了,这才吁了口气,道“回大夫人的话,是王妈妈在责罚洒扫丫鬟小玉。”

“小玉怎么了?”大夫人按了按太阳穴。

白兰硬着头皮道“小玉说她昨晚看到了红色的鬼。”

“又是这套说辞!”大夫人怒气攻心,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她忙用帕子捂住。看着鲜血在白色锦帕上开出绚烂的花朵,不知为何,她又想起了宸枫出事的那日,她亲自将匕首插入宸枫的胸膛,那血……也是这么鲜艳!

“咳咳……”大夫人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她问向白兰,“那你呢?你有没有看到红色的鬼?”

白兰扑通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道“奴……婢不敢说。”

那就是看见了。

大夫人敲了瞧太阳穴,心里划过一丝惊悚。她想推翻白兰的话,但又毫无底气,毕竟说看见了红衣鬼魂的不只白兰一人,更重要的是,就连她自己也看见过一回。

王妈妈进来时,大夫人已经简单用了些晚膳。她屏退了所有人,沉声道“带我去见宸枫。”

“宸枫少爷不是已经死了吗?”王妈妈很是疑惑。

大夫人的拳头拽得紧紧的“我要开棺验尸!”

“大夫人!”王妈妈瞪大眼,“大夫人,宸枫已经入土为安了,撬了他的棺材恐怕不妥啊。”

“入土为安?”大夫人的美眸中泛起要把人吞噬的幽芒,“真要入土为安了,就不会在定国公府来回飘荡。我就是有种直觉,他还活着!”

王妈妈瞠目结舌,大夫人……貌似不太正常!

银白的月光自茂密的树叶间倾洒而下,形成一张柔软的大网,任是一草一木,都不若在白天里那般真实了。周围偶有阵阵夜风,吹得枝叶沙沙作响,与凄切的鸟叫虫鸣夜混为一体,每一声都落进了大夫人的内心深处。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些下人将棺材从地底挖出,并用钳子拔掉一个又一个铁钉。她喃喃数着“一个、两个……十五个……十七个……十九个……”

王妈妈站在大夫人身侧,眼看那些人就要掀开棺木,她双手一撑,拦在大夫人的身前,道“大夫人,您转过身子,奴婢看了告诉您。”

已经埋了将近五个月,虽然密封良好,但想必也腐烂了一些,总有些惨不忍睹。

大夫人推开王妈妈,目光十分坚定“我自己看。”

几个下人站在土坑内,卯足了劲儿,合力将棺材盖缓缓推开,一股极浓的腐臭和腥味扑鼻而来,众人纷纷撇过脸、捂住鼻子。

突然,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一名下人倒在棺材旁,捂住脸不停翻腾。另外几人吓坏了,纷纷爬上地面。

借着皎洁的月光一看,众人才现棺材里的情景有多触目惊心!

一袭破旧的红色衣衫,褴褛不堪,无数大蛇、小蛇、蛆虫在其间爬来爬去,蠕动的、黏腻的声音令人作呕。衣衫下,是一具早瞧不出面容的尸体,暴露在外的头和手清晰可见森森白骨,有的部位还挂着些许黑的皮肉。

一条大腹便便的蛇自那空洞的眼眶内探出半截身子,高高挺立了片刻,倏然,一口要在牙齿旁的最后一片黑肉上,将其吞吃入腹。

“呕——”大夫人吐了出来!

其它的蛇陆陆续续从尸体,不,准确的说是骷髅内钻出,冲开了红色衣衫,里面的景象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下不计其数的蛇和蛆虫啃噬着骷髅上残留的腐肉,从腹部钻进去,从眼眶里钻出来……像万千黑色光的蔓藤交织出一件不停蠕动的外衣。大夫人仿佛可以听到“库差库差”的咀嚼声响。

这下,便是连几名胆大的下人也忍不住扶着树干呕吐了起来。

不知谁说了句“哎呀!瞧衣服应该是个年轻人,死了还被百蛇噬体,下辈子肯定投不了胎了,真惨!”大夫人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这一夜,大夫人又梦到了宸枫。与以往任何一次的梦境不同,宸枫浑身爬满了黑蛇,探出手向她求救“娘!我好痛啊!你快救救我!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棺材里,它们都欺负我!它们咬得我好难受!娘!娘!”

她心中一痛,朝宸枫走过去,刚迈出一步,滕氏就拦在了她面前,疾言厉色道“你怎么能生出这种怪物?简直有辱定国公府的百年声誉!你不配做楚沐的妻子!我要将你逐出桑家!”

“婆母,你听我解释……”她后退了几步。

宸枫哭得更惨了“娘!我是你儿子啊!我是你亲生儿子,你别让它们咬我!”

她不知如何是好,老国公出现在了滕氏身侧,指着她的鼻子骂道“韩珍啊韩珍,枉我在世时一直护着你,将中馈之权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竟然亲手杀死我桑家的子孙!他身有隐疾是他的错吗?你为了一己之私就让他从小与父母生离,过着孤苦无依的生活!你好没良心!你让我在九泉之下如何面对桑家的列祖列宗?”

她拼命摆手“公公,你别生气,我去救宸枫!”

“救?现在救有什么用?”桑柔拉住了她,一脸愤色道“母亲!二哥是个妖怪,救活他只会给你我蒙羞!给定国公府蒙羞!与其让他活着拖累人,不如死了还大家一个清静!”

“柔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你亲哥哥。”桑玄羲一把推开了桑柔,跑到宸枫身边,不顾他浑身爬满虫蛇,将他紧紧搂在怀中,下巴抵住他的头,“二哥,你别怕,我下去陪你!你冷,我陪你一起冷;你痛,我陪你一起痛;你死,我陪你一起死!”

说完,桑玄羲和宸枫的身影渐渐远离,几乎消失在那一席朦胧的月光之间。

她绝望地跪在了地上“不要——玄羲——不要——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都是为了你和柔儿!你不要离开我——”

桑玄夜幸灾乐祸地拍手叫好“母亲!现在我成了父亲唯一的儿子,世子之位是我的了!你没想到自己苦心积地算计了一个又一个姨娘、害死了一个又一个儿子,到最后竟是便宜了我吧!”

桑楚沐冷冷地望着她“韩珍!你毒害桑家那么多孩子!我要你给他们陪葬!你去死吧!”

“啊——”

这一夜,凄厉的尖叫声在长乐轩内持续了许久许久,从此不再有人怀疑红衣鬼魂只是个讹传,大家坚信他是真的来了!来找大夫人索命了!

却说桑玥在马车内逗着小慕儿,心里却思付着子归的事究竟办得怎么样了,于是打算先行回府。她刚刚掀开帘子,就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我们并无恶意,只要你乖乖配合,事后自会放了你。”

想不乖乖配合都不行啊,她反手将小慕儿丢进了车里,随着那名中年男子上了另一辆马车。

马车出了城门口一路向西行,七弯八绕,经过一处丛林,来到一个僻静优雅的别院。

正厅内,几名侍女恭敬立于两侧,一名褐色华服男子端坐于主位上,他面如冠玉,眉长入鬓,一双翦瞳炯炯有神,薄唇轻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着下巴,浑身上下都散出一种阴柔的美。而往往外面阴柔的男子,内心都极其狂躁。

桑玥秀眉蹙了蹙,这不是秦王慕容庆,是谁?

慕容庆是贤太妃的儿子,先皇在世时颇受器重,后来先皇病逝,贤太妃忧伤过度,没多久也跟着去了。慕容庆一下子失去两大靠山,在朝中地位大不如前,原本就劣迹斑斑的他被多名大臣联名上书弹劾,安国公蒋旭力排众议、费尽千辛万苦才保住了他的王爷身份,但官职却是一降再降。

原本当时,慕容耀也在弹劾的名单之列,好在桑楚沐洞察先机,让慕容耀早早地辞去官职,做起了闲散王爷,这样,倒让那些人无从下手了。

只是慕容庆为何要将她抓来?

“见过秦王殿下。”桑玥屈膝行了一礼。

慕容庆饶有兴趣地看了桑玥一眼,面容姣好,清秀淡雅,对见惯了人间绝色的他来说,桑玥这副长相就太一般了。但当他看到那双幽静深邃、如冷月般清冷的眸子时,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像灌入了一股冷风,凉飕飕的。

“桑小姐,方才多有得罪,请坐。”

慕容庆和颜悦色地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立时有两名侍卫奉上热茶和点心。桑玥在椅子上坐好,淡淡道“既然殿下知道我是谁,为何还要将我抓来?定国公府貌似没有得罪殿下吧!”

慕容庆笑了笑“是请,不是抓。是不是本王的手下怠慢了桑小姐?如果是的话……”

“是的话殿下打算怎么办呢?”桑玥打断慕容庆的话,语气里并无多少恭敬,“殿下要替我讨回公道?”

慕容庆大手一挥“这有何难?来人!将方才随性的侍卫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是!”门口的侍卫应声后转身离开了。

桑玥低低笑出了声,似还带了一分讥诮。慕容庆心生不悦,却面色如常道“桑小姐笑什么?”

桑玥将鬓角的秀拢到耳后,坦然道“我笑殿下心慈手软,难成大业。”

慕容庆脸色一沉“桑玥,注意自己身份!你一个没有诰命的闺阁女子见到本王不行跪礼就算了,还出言不逊,你是在挑战本王的耐性吗?”

桑玥并不为他的怒气所慑,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幽幽冉冉道“几个奴才而已,殿下既然想让他们替殿下承担恶名,就该罚得重一些,不说凌迟,起码也要腰斩吧!”

“你……”慕容庆被说得一时语塞,“凌迟,腰斩”从桑玥口中说出仿佛是“瓜子,花生”一样,她居然没有半分恐惧,这倒让慕容庆微微侧目。

桑玥旁若无人道“官为民之表率,殿下都不自持身份虏获我一个闺阁女子,我还谈什么注意身份呢?”

“你倒有张刀子嘴!”慕容庆几番欲言又止,好在他早有心理准备,不然一怒之下指不定怎么折磨她了!

桑玥静静观察着慕容庆的动静,她屡次激怒他,以他暴躁的性子居然没拿她怎么样!仿佛早有心里准备似的!桑玥的头脑飞速旋转,一道精光闪过脑海,她敏锐地抓住,反复推敲了几遍,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是正确的。不过,现在不是证实这个猜测的时候,眼下要先弄清楚慕容庆将自己抓来的目的。

她静气道“殿下,我十分配合地来了,多有诚意!殿下也有点诚意,告诉我你的目的呗!是杀是剐,总得先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是?”

慕容庆仿佛想起了无比开心的事,慕紧锁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笑道“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本王对你并无恶意,所以还请桑小姐不要因为此事恨上本王。”

“殿下不说明白,臣女恐怕真的会记恨呢。”

“我只是想请桑小姐与本王携手对付一个共同的敌人。”

桑玥眉梢轻挑,面露惑色“共同的敌人?”

慕容庆端起茶茗了一口,一副摇头晃脑的样子“本王与桑将军、桑小姐是一艘船上的人,桑小姐心知肚明,又何明知故问呢?”

桑玥如冷月般漾着清辉的眸子微眯了一下,慕容庆是慕容耀的支持者,定国公府在表面上却是摄政王的支持者,按理说,慕容庆应该视定国公府为敌才对,怎么会说是一条船上的人?难道,慕容耀已经将定国公府的立场透露给了慕容庆?

慕容耀,你能不能别这么容易相信人?

慕容庆亲自端了一碟可口的糖枣糕放在桑玥身侧的桌子上,语气里带了一分讨好“如果桑小姐肯配合的话,这个计划就天衣无缝了。”

糖枣糕?这是她最喜欢的糕点,慕容庆从何得知?桑玥只疑惑了一瞬,尔后冷道“靖王殿下也参与了吧!”

慕容庆愣了楞,并不作答,但桑玥从他的眼神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若说方才她只是怀疑,现在就变成确定了。

慕容耀,你居然利用我!

桑玥耸耸肩“我无能为力,配合不了!”

慕容庆碰了个钉子,勉力挤出一个谦和的笑“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打击摄政王府的机会,桑小姐应该好好把握才是。”

打击摄政王府?她在摄政王府就认得慕容锦和慕容拓……“你要对付的人是慕容世子?”

慕容庆摇摇头,眸子里闪过一丝冷芒“慕容拓。”

桑玥端着茶杯的手一滞,忙垂眸掩住眸中的异样,片刻后,扬起一抹似嘲似讥的笑“殿下打着对付摄政王府的名义来公报私仇,这样的行径恕臣女实在不敢苟同!”

“怎么会是公报私仇呢?慕容拓一死,定能重创摄政王一脉!”

“殿下如果真的想重创摄政王,应该对付慕容锦才是,因为他才是摄政王世子。这些年他入朝为官,大大小小的功劳立了不知凡几,德高望重,百姓也极为爱戴他,他才是摄政王府的一颗中流砥柱。慕容拓算什么?一个恶名远扬的纨绔子弟,摄政王为了给他善后大费周章。他要是死了,百姓大呼万岁,幕僚暗自叫好,摄政王的人生从此不再有污点,你还能说这是在打击摄政王一脉?”

慕容庆的嘴角抽了抽,桑玥到底是在骂慕容拓还是在骂他?

桑玥嘴角一勾,慕容庆,你和慕容拓半斤八两,他恶名远扬,你就声名狼藉。

“秦王殿下,臣女奉劝一句,你实在不该将臣女扯进你与慕容拓的私人恩怨里。”

“为何?”

“因为,你用我是威胁不到慕容拓的,他根本不会来。”

“哈哈哈!”慕容庆仰天大笑,“桑玥,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说服我?那我们就打个赌,如果他来了,你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他不来,我安全送你回府,并备上厚礼致歉。”

“我要是不答应呢?”

“其实答不答应都无所谓了,你以为我在茶水和糕点里下了药,所以一直捧着杯子,却不吃不喝,殊不知,早在马车上我就已经对你下了药。”

桑玥勃然变色“马车上?熏香?”

慕容庆笑得连肩膀都在颤抖“现在,你是不是感觉浑身无力了呢?不知道慕容拓看到他的心上人身陷囹圄,会做出怎样的牺牲?本王真的十分好奇!”

桑玥手一抖,杯子摔落在地,砸了个粉碎,她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冷如寒冰的眸光扫过慕容庆的脸,似要将他憎恶的嘴脸割下来一样。慕容庆的心陡然一震,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面颊,仿佛一个不小心真就会被削去一块皮!

好阴翳的眼神!

“我不管谁在你面前造了谣,但我对慕容拓而言根本什么都不是!你不要觉得他在宴会上替我出了两次头,就认为他心仪于我,我告诉你,你想得太天真了!”

“桀桀,你是真不知道慕容拓对你的心思,还是故意骗我放了你?”

桑玥冷冷地看着他“慕容拓不会来!”

满意请采纳哦亲

4、十二生肖中哪个动物春风拂面?

十二生肖中春风拂面的动物应该是羊,谐音(阳),春风拂面,阳光灿烂就是温柔老师的美羊羊了。

5、十二生肖中哪个动物春风拂面?

十二生肖中,哪个动物春风拂面 : 猜生肖答案觉得也许是 : 鸡。。因为,满面春风,就可以考虑是 鸡。。所以,就猜答案是 鸡。

6、十二生肖中哪个动物春风拂面?

是生肖兔。
生肖兔。
兔为十二生肖之一,行四,十二地支配属“卯”,故一天十二时辰中之“卯”时——清晨五时至七时哺乳纲、兔形目全体动物的统称。短尾,长耳,头部略像鼠,上生肖兔兔为十二生肖之一,行四,十二地支配属“卯”,故一天十二时辰中之“卯”时——清晨五时至七时哺乳纲、兔形目全体动物的统称。短尾,长耳,头部略像鼠,上嘴唇中间裂开,尾短而向上翘,后腿比前腿稍长,善于跳跃,跑得很快。有家养的和野生的。肉可以吃,毛可以纺线、做毛笔。毛皮可以制衣物。通称兔子。
在十二生肖排名第4“全国十二个,人人占一个”,这样的谜面,显然是十二生肖这个谜底所专设的,也很难找到还有哪一种文化现象能达到如十二生肖文化一样人人有份这般普及了。或许很多人并不懂得什么是“文化”,不懂得十二生肖是一种民俗文化,但几乎没有不知道属相,不知道自己属什么。“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不但成为朗朗上口的童谣,即便是目不识丁之人,往往也会掐着手指娓娓数来。时至今日,生肖文化作为流行于民间,更多地是口口相传的民俗文化,似乎已超越了阶层,超越了年龄,融进了每个人的生活中。
推荐于 2017-10-14
查看全部4个回答
教你手机怎么生肖配对表图解教程与步骤_下载快手极速版
根据文中提到的动物为您推荐
手机生肖配对表,1分钟就能学会,无需下载任何软件,三种方法任你选
kuaishou.com广告
强肾 1~2分钟就射了教你一个这招持久半个钟以上
根据文中提到的动物为您推荐
强肾,每次总是2分钟不到就射了,后来用了这个诀窍好多了,现在每次都能半个钟以上
ddr3.benhongyiyao.com广告
更多专家
十二生肖里,什么动物满面春风?
专家1对1在线解答问题
5分钟内响应 | 万名专业答主
马上提问
最美的花火 咨询一个宠物问题,并发表了好评
lanqiuwangzi 咨询一个宠物问题,并发表了好评
garlic 咨询一个宠物问题,并发表了好评
188****8493 咨询一个宠物问题,并发表了好评
篮球大图 咨询一个宠物问题,并发表了好评
动物乐园 咨询一个宠物问题,并发表了好评
AKA 咨询一个宠物问题,并发表了好评
2条评论
热心网友2
你厉害真的是兔子。
查看全部2条评论
— 你看完啦,以下内容更有趣 —
十二生肖配对_你跟谁才是天生一对?
十二生肖配对,两人相识,有的一见如故,看你与他属于哪一类,TA是否你命定的另一半?你们到底适合不适合结婚,快来测测就知道!
广告2021-07-21
十二生肖里,什么动物满面春风?
是生肖兔。 生肖兔。 兔为十二生肖之一,行四,十二地支配属“卯”,故一天十二时辰中之“卯”时——清晨五时至七时哺乳纲、兔形目全体动物的统称。短尾,长耳,头部略像鼠,上生肖兔兔为十二生肖之一,行四,十二地支配属“卯”,故一天十二时辰中之“卯”时——清晨五时至七时哺乳纲、兔形目全体动物的统称。短尾,长耳,头部略像鼠,上嘴唇中间裂开,尾短而向上翘,后腿比前腿稍长,善于跳跃,跑得很快。有家养的和野生的。肉可以吃,毛可以纺线、做毛笔。毛皮可以制衣物。通称兔子。 在十二生肖排名第4“全国十二个,人人占一个”,这样的谜面,显然是十二生肖这个谜底所专设的,也很难找到还有哪一种文化现象能达到如十二生肖文化一样人人有份这般普及了。或许很多人并不懂得什么是“文化”,不懂得十二生肖是一种民俗文化,但几乎没有不知道属相,不知道自己属什么。“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不但成为朗朗上口的童谣,即便是目不识丁之人,往往也会掐着手指娓娓数来。时至今日,生肖文化作为流行于民间,更多地是口口相传的民俗文化,似乎已超越了阶层,超越了年龄,融进了每个人的生活中。

7、女主名叫云拂晓的古代重生宫斗小说

媚骨香,致命嫡女
作者:深澜浅蓝
简介:人都说,女子重在温婉,这一世,她偏要做那有毒的蛇蝎!姐姐,要你死的是太子殿下,你可知那日闯进你房中的三个男人是殿下亲自挑选的,将知你捉奸在床也是他的吩咐!”庶姐的话犹如刀锋一般,一寸一寸割进她的心口,覆灭了她的美梦。八年夫妻,云拂晓殚尽竭虑终扶持道夫君坐上太子之位。直到,外祖家惨遭灭门,她贞洁被毁沦为弃妇,十指尽断,腹中成型的男胎化作血水流下,才知晓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持续了八年的骗局!三九酷寒天,云拂晓饮恨而终,怨念通天,重回八年前。她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张开獠牙,咬碎那些禽shòu的咽喉,绝不姑息一个想要害她之人。你问她是否有心?呵呵,不巧,没有!叔母恶毒?姐妹伪善?贵妃仄逼?既然你们都嫌活得太久,就让你们知道惹毛了内我的下场!原本想远离渣男,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却没想到前世夫君求和,皇子贵胄求婚,侯爷求爱,纷纷发誓非卿不娶。。。更有一只绝色妖孽凑上前来,死皮赖脸求她收了他。终究,是谁牵动了她的心弦,在她的耳容边温柔低语,将她拥入怀中,许她锦绣山河。

8、自王公庶友,牵拂相招者,每云索郎有顾,思同旅语.索郎,反语为桑落也,更为籍徵之隽句,中.”什么意思

上自王公贵人,下到平民百姓,携手揽腕聚会饮酒的时候,总是说索郎正等着大家前去开怀一番呢!索郎,就是落桑(酒)的交叉反切。尤其成为人们喜欢引用的妙语和文人学士的佳话了。
索郎的交叉反切,就是suo lang两个音先去索的声母再取郎的韵母组成sang,然后取郎的声母和索的韵母组成luo,合起来就是桑落。这种交叉反切是古代汉语特有的语言现象,特别是用在其名字上,如果交叉反切以后组成的新词语不吉利,那么这个名字就代表着厄运。我记得钱钟书先生的《管锥编》里有一章专门谈这个。很多古人的笔记里也有记载。

与裴韶 桑拂生哪个小说有关的内容
相关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