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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做法在,之后为新晋的总辖大人带来了大大的好处就是,那些总想把麻烦事,送到主官面前的含冤者。看到总辖这种神奇的判断方法之后,立刻再不敢再用他们麻烦事去烦这位新鲜上任的大人了!总辖大人于是就像瘟神一样谁都不敢靠近了!
沉默了一下的宰匹说道,“我是立志要做个善人的,既然她要是到场会抢走很多东西,就让她不要到场好了,那像那些人好好感谢,我们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我们不错。”
宰匹的说法差不多是第一次,完完全全的符合大家的心意!他们所有人都很确定的认为,他们这种人渣,不应该得到这世界上任何的恩赐。哪怕是温暖阳光的照拂,清澈泉水的滋润。
坐在抬椅上闭目养神的女人,忽然感觉到队伍猛地一顿,让她老大不痛快,眼皮还没有抬起来就怒斥着,“作死的东西干什么?干什么是脚底下没数,这是要把老娘扔出去吗?”然后,张了张嘴又想说什么,忽然顿住,倒不是因为看到什么,而是一股沙子被什么力量带起,直接冲向她的嘴巴,灌的满口。让她想要继续说话也发不出声音!
等到她使劲的拍打下脸上的沙子勉强能睁开眼睛,立刻忘了要讨厌这些沙子的味道,而是惊讶地瞪大眼睛,发现在她的面前。有可汗的马队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揉了揉眼睛,去除那些风沙的影响,又仔细看了一遍,的的确确是可汗的麻醉,因为那些精壮的骏马,所携带的配饰。让这些马对主人的尊贵地位如此显而易见。即使不看它们的配饰,只要看看它们的高度与它们发光油亮的皮毛,和那些马队骑兵的打扮也能够判断得出。但是这怎么可能,难道是来接她的吗?又或者是大王子已经成功得到了他的汗位吗!否则的话,像他们这种小虾米是很难与可汗的马队打上交道的。更何况这些可汗的卫队看起来像是在这里等她的样子。
她合上的嘴巴里面响起一粒沙子被咬碎的声音。但是早已经无暇顾及那个,吐了口唾沫?把那种土气的味道咽下去,“我没有看错吧,怎么会……”她已经鼻子尖的闻到了危险的味道。虽然仍然想不通,她一个女人能与可汗有什么纠葛,要用这种手段……但威胁就是威胁……
骑在马上打头的佝偻身影。翻身下马,向那疑惑中的女人走过去。边走边从怀里掏出一只在这沙漠之上,任何人都能够认得出来的可汗金印,这女人的脑袋飞速旋转,也能够想得出来自己到底陷入了什么情境之中,她丈夫可不是站在可汗这边的,最近大王子又新触了可汗的霉头,想要逼宫,逼宫这件事情在她来看大王子都是做晚了的,但最重要的是很不凑巧的失败了,然后脑子在飞快的向下向她马上明白了,并不是之前的那件事情,而是现在大王子的新对策,女子想到这里,马上大吼一声,“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调头避开他们!”惹不起还躲不起。
抬着抬椅的家伙们之前被吓傻了,听到女主人的吩咐,慌张地想要后退。结果,后队刚刚变成前队,就发现,在他们的后面又冒出了两匹披着金鞍的战马。而马上坐着的人。这女人虽然没有一次正面看见过,但是远远的,还是见过许多次,而且,这个人身上所带的神奇气场,无论是多远的距离,都能让你彻彻底底的感觉到,并且留存在记忆中,那就是大王子和二王子共同的舅父。之前的虎行将军!这女人就算是再彪悍,也知道,今天自己如同羊入虎口,她想到什么马上要从怀中取出响箭,想要扔到天上去却被巴伦王子拉弓搭箭直接射了下来。那女人吓了一跳,连脸都变白了,但是慢慢地又恢复了红润,自己不过是个女人,他们杀掉还是不杀掉自己的意义在她看来并不大。那么……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想到了她从前惯用而且一直好使的办法,就是耍无赖,这些家伙不可能真的要自己的性命,无论他们要什么,自己都装成听不懂,或者是撒泼耍赖。想到这里,握住抬椅的手,紧紧抓住一边的栏杆。在听到宰匹大人请她下去的半请半喝的命令声后,手心的栏杆握得更紧。心里还想着,哼,你让我下去,我就会下去吗?真是奇了怪了,这世上,就没有能够命令她的男人,她可是把他的男人欺负到痛哭流涕的人。等着吧。如果能把时间耗到她男人来了。他会如何让目前的老男人跪地求饶?
“夫人请下椅过来一叙!”宰匹的口气没有伺候,是在请他的意思。他显然已经对她的拖延感到不高兴了!而且也像这女人讨厌他一样的在讨厌这个女人。
那女子翘起下巴,满脸的不屑的只看向宰匹,他知道这个时候跟虎行将军说没用,馊主意一定是这个宰匹出的,“从来都听说宰匹大人可是个高尚的人,又听说,百闻不如一见,现在当真是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拦截女子的道路,可不像是高尚之人所为!大人到底想做什么?莫非是有劫财劫色之意!不过要想劫色的话,好像是选错了对象,应该去找那些明艳动人的家伙才是!”说完之后伸出手来挡住他头顶,那只小凤冠上面闪亮的红宝石。
宰匹打开原本一直紧皱的眉头,五官仍然紧绷,但却仍能表现出是轻笑一声的状态也只有他能做到了,然后又彬彬有礼地冲着那女人鞠了个躬,“夫人那种,用来对付你家男人的办法,又何苦用在我们这些,完全不懂女色为何物的人身上!您说的,到底是美艳动人还是丑陋无比,在下根本分不清楚!也就是没有意义的分辨。可无论如何再下邀请夫人一叙的心意却是诚诚恳恳!请夫人无论如何赏在下个薄面!”
这女人看着宰匹像这样明明当了土匪要做蛮横之事,却还要故作斯文的样子,不屑的哼声道,“大人都已经做出如此坏事,又何必道貌岸然,这里没有别人!大人若是想图谋不轨,女子又有如能怎生奈何!只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讲在当面,小女子是有夫之妇,大人且不可图一时轻快,断然侮辱!否则小女子便是宁死明志的!”这女子全身上下,可哪有几分小女子的样不一样,她说这些话,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跟宰匹周旋!只不过,亏得她脸皮厚,若是其他女人长成她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