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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旗木临也还是到了绳树家做客。
一如旗木,千手辉煌过后也是迎来了没落。
但和旗木不同,千手族地更靠近木叶的中心,空余出来的房屋,很快便有了新的主人,因此名义上的千手族地一点儿也不显冷清,反倒是因为外来者的涌入而形成了一条热闹的商业街。那些人为了纪念千手一族,甚至为此街起名为千手街。
随着绳树穿越了这条千手街,旗木临也总算是来到了绳树家。
那是一座古朴的宅子,在火影岩的脚下,宅后是一片翠绿的竹林。
随着绳树走进了宅子,旗木临也便发现了纲手。
此时的纲手穿着单薄的灰白色居家服,美好的身形在夕阳的光照下若隐若现,慵懒地卧在榻上,正拿着清酒小酌两杯,看到绳树脸上隐隐存在着的伤后,顿时就皱起了眉头,然后在看到旗木临也跟着走进来时,微醺的脸顿时一僵。
卧槽,追债的人追上门了!
好大的狗胆啊!
哪怕欠了几十上百万两也未曾被人上门追债的纲手,一时间也是慌了。
旗木临也却是人畜无害的笑道:“打扰了,纲手大人。”
纲手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妈的,人家几十上百万两的债务也不敢登门催债,你特么就两万两竟然追上门来?纲手觉得肯定是自己太久没发飙,木叶中已经没有流传着自己的传说,所以才令旗木临也这臭小鬼才会上房揭瓦。
而这时,绳树已经跑到纲手的跟前,兴奋地说道:“大姐,你看我把谁带回来了吗?!”
纲手却没有理会绳树,从榻上跳了下来,敷衍了一句便把旗木临也拉到了一边,一双怒目等着后者,压抑着声音狠狠地说道:“你这臭小鬼!不是说好了先宽裕我几天吗?!”
“我可没记得自己有答应要宽裕你几天啊。”旗木临也摆出无辜的模样,表示自己才是受害者,“而且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就是因为是令弟盛意拳拳的邀请,这可不能怪我。”
言下之意,追债其实只是附带的。
旗木临也笑意盈盈地看着纲手那张不善的脸,显得格外的淡定。
绳树好奇道:“大姐,你和临也哥哥认识吗?”
纲手面无表情道:“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吧。”如此说着,纲手却是隐晦地瞪了旗木临也一眼:你要是敢把欠债一事乱说,我定要你好看!
面对这般威胁,旗木临也却是咧嘴一笑。
其实他之所以来到这里,归根到底还是觉得绳树的性子不错,有意结识一下这个原著中死得早的角色,顺便来瞧一下传说中的千手族地,完全没想过要追债什么的……现在经纲手这么一说,尤其是看着纲手那种恨恨的神情,旗木临也反倒是提起了追债的兴趣。
放在前世的世界,纲手现在也就是高三、大一的年纪吧。
嗯,相比起记忆中成熟的纲手,少女纲手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嘛。
如此想着,旗木临也在纲手身边低声道:“要不现在还,要不五万两。”
“你怎么不去抢?!”纲手挑着眉头,几乎要忍不住大声叫出来,她现在身上也就只剩下几千两了,连日常的花销都不够用,哪能变出几万两出来?!就算她作为上忍赚钱还是比较容易,但那些好歹也是冒着生命危险赚回来的血汗钱啊!怎能轻易的就让旗木临也翻倍?
旗木临也咧嘴道:“姑且比抢好上那么一点点吧。”
纲手怒目一瞪,正当她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绳树却是走了过来,困惑地问了几句,被纲手敷衍过去后,又开始滔滔不绝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并且着重地说明了旗木临也便是那个传说中的万年吊车尾。
期间,纲手的目光自然是频频朝旗木临也身上投来,一来是警告旗木临也不要把欠债一事乱说,二来是在听到自家弟弟说前者挺身而出教训了宇智波而略感意外。
“所以啊,大姐你一定要帮临也哥哥,不然拓海那小子肯定会报复的!”
“宇智波克己的小儿子么?”
纲手微微皱起眉头,不禁陷入了沉思。
她对宇智波克己,乃至其一家自然是分外熟悉,要知道,昨天还他冷嘲热讽了一番,就差没有当场斗殴。据纲手了解,宇智波克己生有四个孩子,其中大儿子宇智波真治无恶不作,在很早以前就被宇智波克己大义灭亲了,女儿宇智波真律则由于与火之国大贵族联姻的关系早早出嫁,却连克三夫,成为了火之国最有名最多金的寡妇,艳名远播,作风放浪,令宇智波克己丢进脸面,却又无可奈何。
剩下的两个,则是宇智波海斗和宇智波拓海了。
由于老年得子的关系,宇智波克己对自己的这两个儿子异常的宠爱,宇智波海斗还好,据说处事成熟有度,没听说过有什么丑闻传出,倒是那个小儿子宇智波拓海,向来以任性好玩闻名,偏生他的父亲还是宇智波克己,是警卫部队的队长,所以其他人都不太愿意招惹他。
“要是宇智波拓海这令人讨厌的小鬼,说不定还真会闹出点什么幺蛾子来。”
纲手沉吟了片刻,眼角的余光瞄到旗木临也那张脸,顿时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而已,难道还能闹出人命吗?更何况旗木临也这小鬼也太可恶了,竟然追债追上门了,这简直是不留丝毫的情面,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打定主意,纲手已经决定不理会这件破事了。
不过面对年幼弟弟的死缠烂打,她只能是敷衍地点头应了下来,并口口声声地保证绝对会在关键时刻拉旗木临也一把,至于什么是关键时刻,那就另当别论了。
“纲手,有客人来了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徐徐传来,旗木临也寻着声源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妪在一名年轻女子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这时,没个正形的纲手立马站直了身子,还把随意地扔在一旁的外套穿上,遮住了透过阳光呈现出来的傲人风光,来到老妪身前半是恭敬半是撒娇地轻声道:“奶奶。”
爽快豪迈的纲手,估计也只会在这个时候想让自己变得端庄点。
旗木临也忽然有点明白纲手为何会担心自己把她欠债一事乱说了。
感情纲手她在自己奶奶面前还要装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只是老妪一看纲手那微醺的模样,顿时便皱起了眉头,呵斥道:“纲手,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喝酒误事,不要喝酒,你就是不听,哪家的孩子会喜欢经常喝个烂醉的女儿家?你这样可是会嫁不出去的。”
纲手吐了吐舌头,拉着千手水户的手,撒娇道:“不会误事的啦,我只是看起来有点小醉而已,更何况那些比我还弱的男人究竟有什么好了?”说到这些,纲手便想起平日那些用饥渴的目光看着自己,可一旦接触到自己的目光立刻变得畏畏缩缩的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净是些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我才不要嫁出去,我要一直陪在奶奶身边。”
“……”
贼胆贼大的旗木临也保持沉默,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在悟道。
悟海纳百川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