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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乌桓、襄平不稳”,只是白晓文随口找的托词。除了反击袁尚之外,主要是为了提前返程做准备。
若是在冀州一过十来天,主线任务的时间过去大半,想要募兵就难如登天了。
白晓文的话里带着刺,偏偏语气诚恳,表情真挚。
袁尚虽然心中暗恼,但从表面上,却也看不出来二哥到底是在讽刺自己,还是实话实说。
刘夫人见识浅薄,就更听不出来了,而是关心地说道:“熙儿,幽州果真有变?那些该死的胡人,当真是贪婪成性,你父亲这些年给他们的赏赐,车载斗量不可胜数,他们居然还不安稳。”
白晓文说道:“回禀母亲,孩儿是从隐秘线报,得知乌桓部族和襄平城一些地下势力有勾结,似有不轨之心。这条线报,还请母亲勿要向外人提及。”
“那是自然。”刘夫人点头说道。
白晓文又说道:“孩儿在邺城,恐怕很难逗留太久,须得尽早返程。”
刘夫人嗔怪道:“既然有事,又何必这般鞍马劳顿,辛苦之极。”
白晓文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甜:“三个月未曾见母亲,孩儿甚是想念,又恐约定日期不至,惹得母亲担忧。”
“好,好……”刘夫人现在,是怎么看白晓文怎么顺眼。
袁尚莫名地感觉一阵不爽,恭声说道:“天色晚了,请母亲早些歇息。明日我们兄弟再来向母亲问安。”
一直没说话的袁谭,心里憋着一股气,道:“不错,明日我会带二弟三弟,来向母亲问安。”
即便是刘夫人,也能看出老大、老三之间的不和。她叹了口气,觉得有些兴致索然,摆手说道:“罢了,熙儿路途颠簸辛苦,还是早点去休息吧。宓儿,侍候你家夫君,早些安寝。”
甄宓轻声细语:“是。”
仅仅一个字,却如同玉珠滚落,音色动人。
白晓文注意扫了一眼袁谭袁尚的表情,看到甄宓出面,两人都有一瞬间的愣怔失魂,看来洛神甄宓的魅力还真是通杀。
大将军府占地甚广,袁熙原本所居住的别院,都有各种亭台楼阁,竹林花园。
李淑仪、塞西莉亚以及十名精骑,被安排在厢房住下。甄宓则是袅袅娜娜,前往主居室,命人收拾鸾被,准备和三月不见的夫君同床共枕去了。
李淑仪隐蔽地拉了拉白晓文的衣角,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之色。
“甄宓必须要稳住,她是我计划中的重要一环!”白晓文举双手作投降状,“她本人我也已经扫描过了,8级首领,虽然不是战斗型的,但是……”
“好啦!”
李淑仪脸颊有点发红,“你想去睡她,就去睡好了!我又没拦着你!”
白晓文才不上当,笑呵呵地说道:“你放心,晚上肯定不会睡她,我可是个正经人!还有,我晚上已经有安排了。”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李淑仪吐槽。
白晓文嘿嘿直笑。
“夫君,快到二更天了,妾身服侍你就寝可好?”烛光之下,甄宓的小脸红扑扑的,更增几分艳色。
白晓文笑道:“不急。今晚我有要事,不会在府里过夜。”
甄宓有点吃惊:“这么晚了……”
“有些事,晚上办比白天办更好一些,就比如侍寝,”白晓文笑着起身,勾起了甄宓柔若无骨的腰肢,“一别三月,为夫也甚是想念爱妻。不过公事为重,爱妻莫要见怪。”
白晓文也是没有办法,他有借重甄宓的必要,但今晚不跟甄宓睡,万一甄宓误以为他在幽州有了相好,就此离心离德怎么办?所以表现出一定程度的亲热,重点是表现出他对甄宓仍有宠爱,是必须的!
甄宓羞不可抑,低下头去:“夫君,你正经些。”
白晓文笑着放开甄宓:“为夫已有三月未曾见到爱妻的舞技,不知可否再让我开开眼界?”
白晓文通过洞察看到,甄宓并不是战斗型的首领,而是一个特殊类型稀有首领!作用偏向于辅助,但和乔蕊这种,直接上战场的辅助又有区别。
甄宓的职业是“洛神舞姬”,有一个特殊技:凤仪。
【凤仪:被动,甄宓气运贵不可言。若夫婿命格相配,则龙吟凤鸣,琴瑟和谐,必一飞而冲天;若夫婿命格低贱,则阴盛阳衰,不得其助,反受其累。】
这个凤仪特殊技,描述过于含糊。白晓文看到之后,很有点不明觉厉。
相比之下,甄宓的其他几个技能就比较好理解了。
舞,全是舞!
比如【回风曲舞】,是跳一曲回风舞,使小范围的友军在72小时内,获得固定伤害减免的BUFF!观赏舞蹈的人数越少,BUFF效果越强,不过不可叠加,同时只能对一个批次的观众生效。
再比如【流觞曲舞】,是让小范围的友军获得长时间的魅力加成,加成的效果强弱同上所述。
此外还有【火炎曲舞】、【销魂曲舞】等等,各有妙用。
甄宓敛容行礼道:“夫君既有要事,妾身不敢以色娱君。”
白晓文笑道:“爱妻误会了,我不是要欣赏一般性的舞蹈。”
说话间,白晓文起身续道:“我今夜要去冀州大牢,面见田丰老先生,跟他说一番道理。田老先生是冀州巨鹿田家之主,我需要得到他的支持。除此之外,我还要拜访一下甄氏家族。”
甄宓微微一怔,旋即展颜一笑,如繁花盛开。
“既然夫君要收服人才,谋求大事,那么容妾身献丑,一曲流觞舞,以助君威。”
一曲舞罢,白晓文看着灵界规则的提示信息,以及面板上多出的一个状态,心中陷入了震惊。
“你独自欣赏了洛神舞姬甄宓的流觞曲舞。”
“你获得了流觞余韵状态。”
【流觞余韵:你的基础魅力增加20点,持续72小时。】
甄宓的声音响起:“夫君,妾身立刻修书一封给父亲,夫君持此信函前往甄氏家族,应该更容易有所收获。”
白晓文忍不住问道:“……爱妻就不问问,我要做什么大事,是否可行?就这么毫无保留地给予支持。”
“妾身一介女流,哪里懂得什么大事,唯有尽力支持夫君而已,”甄宓盈盈一笑,“再者,若夫君真能说服田老先生和我父亲,与你共谋大事……就说明夫君所谋大事,一定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