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女孩的提问，林燃的思绪漂浮，渐渐被带回那段逝去的日子。

“你带领亚洲队，拿到第一个ACM冠军，被燕大特招，是不是？”

“是。”

你在燕大读什么专业？

“燕大计算机系高性能所，硕博连读，主攻并行分布式与集群计算。”

“哦~”

专业的计算机术语，文珊不是很明白，拿笔在小本本上记着。

“你到帝都之后，创办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社交网站，是不是？”

”你已经问够10个问题。”林燃对数字最为敏感。

“是嘛？”女孩数了数本子上，果然已经凑够十个。

“可是我还没有问完呢！还有4个没有问呢。”

林燃忍不住笑起来。如此糊涂的女孩子，居然会去做记者？

“好吧，看在你请我吃饭份上，我再送你5个问题。”

“太好啦！”文珊乐得举起杯，狠狠地跟他碰了一下。

“嗯，刚才的问题你没回答，你在燕京创办网站，是不是？”

”是。文韬告诉你的吧？”那段创业经历，林燃并不避讳谈及。

“2008年金融危机，你的网站融不到资，一夜之间倒闭，是不是？”

林燃沉默了片刻：“是。”

“你创业失败之后，女朋友跟你分手，去了美国，是不是？”

文珊趴到他的面前，认真地看着他的脸，似乎对答案很感兴趣。

林燃双手交叉桌前，狠狠掐着手指，沉默许久才道：“是。”

女孩尖锐的提问，把他带回那段痛苦的、不堪回首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