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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飞星突然被扔了出去,废了些心力才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抬头看去,前方那人影明亮如太阳,剑意迸发,哪里还有之前那半死不活的模样。
宇文飞星心下骇然,回过神来,看到远处倒飞出去的幻星痕,急匆匆往那边赶了过去。
宋就一剑递出,与那道流光碰撞,飞剑倒飞而回,在空中转过几个圈,回到他身侧。
那道直追幻星痕的流光碎裂,远处御使飞剑的老者往后退了半步,招手收剑,凌空而立。长眉一骤,见惯了大风大浪,却也有那么一阵恍惚。
对面那小家伙看不出修为深浅,乍一看宛如深渊,再一看根本就又是个烂摊子。按理说不该如此轻描淡写就拦下他的一击。
老者退后看了眼那柄平淡无奇的飞剑,恍然过来。
下一刻,那边却是一套剑阵冲杀过来。
能够以一己之力御使一套剑阵,即使很小,却也容不得他大意。
“老头儿,做人不是你那么做的。”
老者冷哼一声,摆开架势,“小子狂言。”探手一抓,虚空中拎出一个铜钟,手上结印,铜钟嗡嗡而鸣,一阵土黄色的光圈晕开,将其护在了当中。
大抵是想看看宋就还有什么手段。
宋就嘿然一声,剑阵威势不减,扔了一块块灵石进去。灵气暴涨,剑意越发凝实。
对面老头暗骂一声败家子。
“你们这些老家伙啊,乖乖在乌龟壳里当老祖宗有什么不好?偏偏要出来惹人生硬……”宋就声线有些冷,兀自笑了起来。
下方早已经有好事者聚了过来,有心想要过来劝架的在看到了老者以后,也都乖乖退了回去,心想也不知哪里来的傻瓜,竟然敢惹学清宫的大佬。
宇文飞星已经到了幻星痕旁边,检查一番,幻星痕并没有太大的事情,于是视线都往那边递了过去,目露担忧。
幻星痕如今已是金丹修士,虽说刚入境界,却也不是那种以药物堆起来的金丹可比,不过毕竟年纪小,实战经验不足,在对战这老头的时候,难免要吃亏。
宋就这会也懒得问到底怎么打起来的,无论如何不能被人落了面子不是。
宇文飞星想要过来,幻星痕递了个眼色,拦住他,“太早表露身份不就没得玩了,刚好也看看这剑阁的本事嘛,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师兄你的嘛。”
宇文飞星面色微苦,“打架我真不行。”
幻星痕笑了笑没有说话,坐下调息,虽说不曾受伤,倒是气机有些紊乱,不理顺一下,恐怕会有问题,而且一会不定还要他出手痛打落水狗,也得蓄力不是。
宇文飞星站在旁边,为其护法。
剑修,特点就是手长嘛,于是宋就稳坐钓鱼台,单以剑阵碾压切割,那柄仙剑则在他身后蓄势。
对面老者对于这种攻防似乎没了兴致,亦或者因为注意到那柄剑的变化,当下顶着大钟冲了过来。
宋就到底也是个近战法师,对此不惧,反是笑了起来,单说身体的碰撞,他全力一撞,老头就要散架了。何况他已经在身上贴了一大堆铁甲符。
老头眉头一骤,顿觉苦涩,这他么是哪里来的败家子。
却也见了这么多好东西后,老头心思就越发活泛起来了。
宋就嘴角含笑,盯着那边过来的老头,说到:“小爷我既敢露财,岂会不懂财不外露的道理,老头你大可试试,能不能从我手里讨些许便宜……”
随着话音一落,那座新建水宫运转起来。
少年身后若隐若现有几个金色文字,犹如书院圣人的手段,唬人倒是不差了。
看着顿了顿,还是冲杀过来。
于是两道流光碰撞,散开,众人只觉着眼花缭乱,半分看不真切。
如烟花绚丽,灿若星河。
宇文飞星仰着头看,吞了口口水,担心道:“不会有事吧?”
幻星痕道:“刚才我觉着不会有事,现在不好说了。”
“为什么?”
“刚才一看就是他本事大,现在看不清了,哪里知道谁本事大一些……”
宇文飞星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两人打架,下方的月城白白造了罪。
于是有看不过去的路过修士从渡口下来,朝两人掠了过去,介入战斗。
“在下明雨楼钱杰,两位道友若真心想比斗一番,不如换个地方?月城毕竟寻常人太多,两位打不尽心不说,殃及池鱼也非是我山上人所为之事……”
流光各自推开,宋就率先出声,笑到:“几年前小爷我来这符禺山时,可不见这什么学清宫啊。如果我记得不错,这处地方尚且涉及以前一桩公案,没料理明白,这什么学清宫鸠占鹊巢恐怕说不过去吧。”
这却又是扯远了,虽然不打架了。
老者冷哼一声,没有接话,看了那劝架的中年男子一眼,微一抱拳。
中年男子还礼。三人悬空而立。
宋就继而道:“当然这些大事情自有大人物费神,乔某一介散修,端没资格说些什么……不过我这朋友做了何事?竟然叫你学清宫下杀手?”
“莫不是真杀了学清宫的爹?强了你们的媳妇?”
幻星痕脸色一黑,无奈辩驳道“我特么未成年好不好!”
只是没人听他辩驳。
这次先开口的是那位明雨楼的钱杰,“朋友,嘴上积德,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宋就朝他笑笑,“乔某山野散修,本事不大,向来只是口气很大……”
钱杰脸色微变,怎会有如此不识趣之人。
宋就也知钱杰的好意,却懒得在意。
符禺山虽说是他孽缘起始之地,却也是他真正觉着世间有仙子的地方,而且那种与仙子一线之隔的体验,纵然过去这么长时间,他都难以忘怀,还觉着自己倒下时嗅到的那一丝幽香萦鼻。
此等神圣之地,怎能被人亵渎?
天下之大,大道之广,唯有美人美酒美景不可辜负啊。
即使是一眼之缘的美人!
恰好有这个岔口找找晦气,怎会让开。
“小子,你这是在找死?”老者来了火气,这可是辱他家门的大仇了,他若还装作木头,学清宫以后就难以抬头了。